Sunday, May 13, 2012
写给自己,我的文体生涯
年龄大了,应该开始读书为主,文艺为辅,健身为主,竞技为辅了。怀念一下自己的文体生涯。
====幼儿园====
我妈说我几岁就开始蹦。有一次扶着暖气片在床上蹦,然后头磕了上去,嘴唇下面被戳了个洞,现在还有伤疤,当时不记事儿,应该也不太疼。这应该是第一次运动负伤了吧。
幼儿园的时候流行过呼啦圈,搞不好,还不好意思在楼下练,脸皮薄,怕别人看。我妈就带我去小区旁边的玉米地练。稍微掌握过一点这种控制感。可能还这样练过踢“瓦”,就是踢口袋,我们那儿这么叫,不知咋写。我妈说开始的时候她扔瓦给我我都接不到,总是先砸到身上,胳膊才会一搂的,早掉地上了。然后反复练,终于协调性还好一些了。
幼儿园二班的时候有个教手风琴的老师来招生,很多小孩儿都去了,不过基本都是大班的,就我小,左手够不到那些黑键,索性只弹右手的,可也水平不咋地。那时识谱能力还不错,虽然现在看到蝌蚪们已经没啥反应了。好像还有些类似算数的东西,班上只有我能搞出来,还得了个“一休”的外号。还集体表演过一次,可能是小小草之类的,记不清了。
小学一年级学象棋,当时每天下午不去上课,坐20路倒2路倒16路去体育场训练。比赛拿过唐山市少年组第六吧,那时水平比现在高多了。然后临时学了一周国象,被派去参加全省的比赛,少年组第八好像。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年龄稍大的带着我们唱《潇洒走一回》,在旅馆。那两个比赛都有几盘胜利马上就到手,然后输掉了。心理素质不给力,下棋的时候手心永远是冰凉湿润的。后来就偷着不去训练,跑去玩儿游戏机了。当时一起下棋的申鹏已经是大师了,排名到过前十。我就借着这点底子,赢下了很多路北区的比赛,记得一年级就得过6个铅笔盒,有一个多功能的,那个削铅笔的小刀现在还在身边,用来割包裹。岁月呀。
小学的运动会我一般都报两项,好像最多就两项。我不是那种很受瞩目的运动明星,但在非主流项目也得过一些成绩。立定跳远,跳高,扔垒球,200米,都得过前几名。
足球是小学的主要体育运动,那时相对水平还不错,记得跟高年级的踢,被人称赞过“就那个小子还不错”。
传说中的鼓号队也是参选过的。大约5年级吧,那个号嘴回家练,一路上都是大家此起彼伏的各种音色。考试的时候我好像还能吹响,入选了。然后训练的时候就怎么也吹不响,就退出了好像。
别看哥现在唱歌不行,变声之前还是不错的。记得有一次选合唱队,班里的男生就我跟韩同堂被挑中了。练那个《浏阳河》,好多个下午,不能去踢球,可郁闷了。周围的男生二声部掌握不好,经常跟着女声跑了。
六年级在班里说过《拔牙》,不记得是啥活动了,然后还没说完就下课了。那时可喜欢看唯一的几段自己录的相声了。曾经在家里用水在地上练画中国地图,然后在班里说《聪明的剧务》里那段“天气预报”,在黑板上画,可惊艳了。德江和兰成,应该是综艺大观的节目,应该没多少人知道了。后来香港回归的时候,还被选去画那种长长的画卷,就画了个地图,标了北京,香港和长江黄河。记得发挥的还不错,现在那段“百米丝绸”肯定早已不知去向了吧。
====初中====
到初中除了踢球,乒乓球也开始打的多起来了。小学的乒乓球台很晚才砌成,还在厕所旁边,味道不说,还经常打到女厕所里。赶上周末没人的时候,总会纠结半天才会有个大胆的进去捡球。之前常在那种有个井盖的矮水泥墩子上打,只能用一半的面积,一米乘两米吧,只有半米高。还一群小孩排着,打“老师同学”,或者“大小官”啥的。初中虽然肯定还是水泥台子,但远离的厕所,就在教学楼下。初三的时候很多课间我和刘莹会在铃响的时候往下冲,打一局21分(也许是11分?)然后冲上来,正好上课。后来他丢掉年级第二的成绩就不跟我打了。比赛的话有一次跟4班的对抗,“郝郝杯”,因为我们的班主任叫郝凯萌,他们的叫郝爱民。我好像打的不好,记不清了。还有一次年级比赛,我好像是组织者?没参加。刘超夺冠,然后我上去赢了刘超,哈哈。其实我打不过陈瑶,不知他为啥输给刘超了。我还组织了我们16楼的比赛,有集资,有奖品,好像只有单打和混双。我和刘宏莉配合赢得了混双可能。那时楼下杨佳的爸爸搞了个木头台子,简直就是圣地。
有一段时间,郝爱民带我们去晨练,就是跑步。现在想起来很惊讶那时咋能天天早起的,7点早自习,那5点多就要去开始跑了。记得还不短,怎么也有半个小时,我算是还不错的,最后的冲刺还经常取得胜利。
运动会得过1500第一,跳高经常第一,最高1米53,可惜没学背跃,可能也不太难。三级跳得过第二,11米左右,或者10米左右,呵呵。接力上过,得过第一,但是主要靠的苏宇。试过铁饼,标枪,都不在行。
初二有个去匈牙利的活动,宋庆龄基金会组织的,要求有才艺,过去要表演啥的。我就练了两天画迎客松,就用墨和绿色,应该算写意吧,如果算国画的话,呵呵。然后竟然还选上了。只是半价还是太贵,就没去。
自己创作过一个校园相声,李伟华给我捧哏。有几个中午他去我家,我在厕所里面给他讲,他就在外面记。应该写下来的,现在还有个纪念。在班里说过一次,效果很不错。内容好像就是根据每门课程的特点找点笑点。后来参选学校的联欢会,刚说几句就被否了。
初中左右胳膊各有一次骨折。左手是一次课间操快迟到了,急着跑过去,绊在跑道的转头上,手扶了地,好像都没有摔倒。课间操完又上了两节课,中午回家感觉不太对劲,可一直也没疼。我妈带着去拍片子才发现手腕好几块骨头都碎了。第二次是在排球场踢球,溜猴儿,我“坐球车”了,右手着地,胳膊直接就形成了一个钝角。也没疼。当然治疗的麻药过劲儿之后会疼上一宿。主要的影响是整个初三我爸都没让我踢球。导致水平停留在初二上学期很多年。当时还是佼佼者的。
于是初三开始打篮球,大家都不太会,谁都带球,我算不错的。下手投篮也还挺准的。
在“坐球车”之前有过一次比较正式的足球比赛,踢4班。也许是球鞋还没干,只好穿一双旧鞋,鞋底的橡胶鞋钉已经磨平了,很滑。整场都没有状态,停不下来,有一个平时必进的球蹚大了。还滑了一跤蹭破了膝盖一大块皮,现在伤疤还在。如今也经常想象着当时要是有一双好的球鞋,应该不会输的那么惨。其实一个人的影响也没那么大了。主要的问题是有个坏孩子头苗勇瞎踢,破坏配合,我也没有权威,咋也不行。
初三的时候有引体向上的团体比赛,我摆了20多个,记得是个人中最多的。主要是比较卖力。然后班主任鲍桂华就表扬我跟@郝杰(女生比仰卧起坐,她做的最多好像),说不光学习好,体育也好,呵呵。
有阵子中午回去蔡晖家玩儿飞镖,只是扎环数的那种。后来自己家里买了,跟朋友们玩儿过501分的那种。正常情况是最后只能扎1分的双倍。
那时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,每个夏天都会去很多次,和蔡晖,或者赵继恩。有一个夏天上午看《跟我游》,下午去想着练,水平提高了很多。我跟别人说,我最喜欢的季节是夏天。
====高中====
高中的日子几乎全在体育中度过,课外活动主要是排球和篮球,体育课踢足球,晚饭打乒乓球,课间打羽毛球。
排球是我们高中的标志。有一次坐公共汽车跟同学聊起排球,旁边的人就问我们是不是一中的。他说唐山也就一中打排球了吧。貌似果然如此。那块摔折我胳膊的初中排球场,在我的记忆中只有我借来排球垫过几下,从来没见别人打过。有过一次年级的杯赛,我打二传,其实我扣球也不错,只是别人二传都更不行。我那时虽然也300度了,但平时不带眼睛,主要为了打球,上课也不听讲。这次比赛失策了,临时安排在室内场地,光线很差,我基本看不清球,回忆起来有种朦朦胧胧的印象。其实第二局我们一直是领先的,可总感觉自己失误太多,应该是落后的,忘了对方失误也不少。一直没有斗志,输的很窝囊,当然水平确实不咋地。可我们高中的整体水平是很不错的,校队应该比北大校队厉害。
篮球也有过联赛,按位置我算是大前锋吧,其实很业余,没啥位置感。平时我主攻篮板,篮下单打打板儿。比赛的时候对方有个校队的,一个人过掉我们5个人上篮。我尝试像平时一样盖帽,发现也就到他手腕那么高。我全力起跳也是能抓篮筐的。差距呀。他下场之前我们一分没得。友谊赛有过几场,我得分都还不少。只是同学们平时只打半场,完全没有全场的防守意识,体力也不行,经常站在前场休息,还不愿意被换下来,打的很不爽。后来到了大学也是一样,看着很拽的几个技术还不错的同学,完全没有全场的知识,还听不进去,只管自己打。选个队长叫许梦迪,弹琴还凑合,自己不懂,带队更是不在行,郁闷坏了。到研究生阶段,发现中国人在某些方面还是很consistant的。自己身体也不行,想起来5年没打球了。
足球联赛是最可惜的。袁博进了两个,我们领先到完场,可是当裁判的体育老师熊立军一直加时到对手连扳两球才吹哨。点球,徐永昌踢的左下死角,孟超踢到横梁,袁博被扑住,李钰好像也没进,我排在第六个,还没上呢就输了。我们的整体实力虽然一般,但也有几个会踢的,如果李一杰没有骨折,能和我搭档中卫,就能把徐永昌解放到中场了,加上前场的孟超和袁博,还是有能力走的更远的。我们能偷了两球,已经很幸运了,完全没有中场。可惜我没戴眼镜看不见袁博的球是怎么进的。后来得知貌似班主任田力红不愿意我们晋级,怕耽误学习,跟体育老师打招呼来着。。。
乒乓球,后来改成横板了,跟一个食堂充值的大爷打的有些进步,能拉拉弧旋。在不适用自己球拍的情况下,输给过孟超和化学老师赵广柱,故意输给过一次张泰平。其他人基本都败在我的左手直板推挡下过,哈哈。孟超连输过三次苏冠华,当时快不想活了,哈哈哈。有一段时光,每天晚饭时间和任一楠打球,晚自习课间一起去吃饭,还是很美好的。
羽毛球主要是打和平球,记得和张焕人在楼下空场打两个球,要使劲往天上打。在室内场地上可能只打过两次。我独立发现了把球打远就能赢球,轻松称霸全班。课间还踢过毽子。李一杰水平不错。我的朋友里,只有陈瑶,李一杰,尹波寥寥几人能像我一样什么都玩儿,还基本比我水平高的。
运动会已经不容易取得成绩了,全是体育特长生。跳高得过第四,当时拿了班上第一分,可能也是男生唯一的三分。
借着一点手风琴底子,高中还弹过两次电子琴。一次是“班歌”比赛的伴奏,但其实声音完全淹没在夏雪的钢琴声里了,也没有外接音响。班歌是张丽(王栗)写的吧。另一次是英语课的小组"duty report",就是每节课前表演个小品啥的节目。蔡志国啥的严重不给力,组里轮到他们,就跟吃了秤砣一样,就是不搞,怎么着吧。到头来还得我上。那时写过很多剧本,自我感觉都不错,可他们只会用中文发音法背台词,不是没有表情就是傻笑着背,完全不懂表演。这一次一直坚持到头一天晚上,他们还是一点不准备。我只好硬着头皮弹电子琴,唱临时编的词儿。曲子是jingle bell,词儿只记得第一句,"duty du, duty du, duty report",然后一紧张唱成了"reporter",被张焕人乐道至今。那时焕人和崔承还是奉献了很多精彩的节目的,可惜没能录下来。要是现在还能在youtube偶尔回味一下,是多美的事儿呀。水平比春晚高多了。
崔承和齐超都喜欢说相声。那个年代还没有郭德纲,我们都听侯宝林,刘宝瑞啥的。齐超对刘宝瑞的单口就很熟悉。我给任一楠说《连升三级》,总是记不清就去问齐超。好像最后还是没说完。跟崔承准备过一个《夜行记》,也是为了一个学校的晚会,我捧哏不会,又是没说几句就被赶了下来。人家崔承后来在基科班说的风生水起,今年又说到美国了。
我初三的时候依着马雷的字认真写过一阵子,高一的时候渐渐有了一点体,状态好的时候越写越有味道。语文老师方红要求大家每天交练字作业,只免了我一个人。其实李智超比我写的好,方红那个人很二,自己也不会写字,还是可以理解的。总是我写的不差。现在是不行了。那天“石”和“后”想了半天才分清楚都怎么写。
象棋输给过李智超,实力差不多吧。比秦建华和袁博水平稍微高一点。还研究过一点点国际跳棋,思维很奇怪的一种棋。
有一次打保龄球,又是扔到了左边的沟里,然后神迹出现,球弹出来奔向瓶堆中央,哗,全中!历史上也很难复制了吧。后来有过两张免费券,还练成过一点点飞碟,到无蜡区会拐回来,打过几次全中的。现在完全不会了。
====大学====
大学里面玩儿的仍然很多。上了网球课,加入了物理的棒垒队,当过新生杯羽毛球物理领队,新生杯排球物理队场上队长,北大杯游泳物理领队,等等。有成绩就更不容易了。新生杯排球好像打到了8强。羽毛球跟周杰打的双打,输了记得。
乒乓球有一次物理系比赛,拿了亚军。当时在香港踢球留下的腰伤还很重,只能用反手,基本是靠搓球赢的,还有就是发球,转不转的变化还不错。本来打不过刘奇航的,他要去踢北大杯,就匆匆输掉了。半决赛碰到的是赢了张昊的高手,开始打的我没脾气。可业余选手比赛主要是看谁失误少。反正我无欲无求,只是一直在搓,他开始失误增多,然后就控制不住了。最郁闷的是张昊,因为他觉得他比我厉害很多。决赛的对手基本功要好很多,我即使能用正手也远不是对手。
北大杯游泳比赛我50米自由泳得了第六,可能36秒左右,没敢用翻跟头转身,练的还不熟。要是报了仰泳的话至少能进前三。因为每人只能报两项,高手都拼蛙泳和蝶泳去了。剩下的没几个会仰泳的。那时在五四的小池子,只有50米一个距离。不知现在的孩子们能不能享受奥运乒乓球馆的设施。话说我还有过一次当年的五四室外池子呢。半天只有我一个人。水面都是叶子,更衣室都是蜘蛛网和铁锈。
还和苏萌,周振宇,王思远去打过几局斯诺克。开始要一个小时,后来半个小时就能打完了。王思远很有意思,动作不标准,可水平都还不错,台球,乒乓球,篮球,甚至魔兽联赛也拿了第一。
大一上学期的网球课自告奋勇当了班长,因为老师钱永健前几节课搞了些素质拓展训练,说应该把握机会啥的。后来我打的也是班上不错的,不过我感觉跟当班长没啥关系。课上认识了蒋可桢。后来大三有一次在理教自习结束pass了蒋可桢,我小声跟当时的女友刘亚文说,看,那是我本科认识的最好看的女生。她看了看,说,一般嘛。然后我就单身了。
体育课还选过攀岩,果然是女生更擅长。太极拳是必修,跟高中因为修操场不能跑操而学的一模一样。于是被李玉新老师抓为班长。后来跟她去滑过一次雪,没学会。是有史以来第一这样的打击,呵呵。知道前阵子去北卡跟朋友们又滑了一次才恢复些自信。四门体育课,还有一门是健美,主要就是练卧推,当时能推体重来着。现在不行了,要开始恢复,注重健康了。
吉他是吴敏从广东背过来的,又硬又难听的练习琴,却成了我们最早开始弹琴的契机。到后来,我们屋四个都弹,巅峰时屋里有4把民谣,1把古典,1把电琴。李中达指法柔和,扫弦颗粒感强,嗓音圆润,完美的弹唱歌手,可惜常年感冒,不太能唱,后来弹古典去了。曹墨达喜欢反复弹某几首歌曲的伴奏,最典型的是《来自我心》,512宿舍都快听烦了,呵呵。王佐才练的第一首伴奏就是很复杂的《丁香花》,不适合初学,可他延续了游戏达人的能力,一个月下来还有模有样了。后来也是,净弹很难的花音啥的,虽然每一首都有噪音,弹不利索,但毕竟是有追求的。到最后他的水平应该是最高的。我的特点是记得谱子多。也没有使劲背过,弹多了总会有点感觉和印象。可是李中达就完全记不住。跟李中达一起上台表演过两次。一次是大一暑假的英语课,一帮人一起唱《take me home, country roads》。当时石宇宁和贾海岩的音乐剧非常出色,可惜也没有录像,他们应该还记得吧。应该也会欣慰我还记得一点点。第二次是04年物院新年晚会,我做的《食堂破》,爆笑全场。石宇宁和贾海岩当主持,给我俩分别拿着话筒。这个是有录像的,也许还能找得到。弹琴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和卡卡(上面说到的英语认识的女生,自称卡卡,因为喜欢卡卡)在静园和石坊。还在暑假中,她们回去晚了,没带门卡,我拉着吴敏和李中达一起弹了一宿。可惜那时总共不会几首歌,只能靠李中达反复弹着《十年》和《cs版十年》。在香港给汪申过生日的时候在草坪上弹过,毕业前班里也在静园唱过,可印象都不如那次深刻和遗憾。
03年物院新年晚会,应贾海岩之邀,说了一段删减版《假行家》。另外在不同场合说过几次《小偷公司》,一个人说的对口相声。后来有了郭德纲,就歇了。
刚开学的时候,在静园,班里小聚,大家还都不太互相熟悉,我用口琴吹了一曲《my heart will go on》,效果还凑合。高中时张焕人吹得更好,好像还会一点布鲁斯。他还吹一个白铜的长笛。我好像还有个竹子的横笛,能吹半个梁祝啥的,焕人吹得更好。他在我床上弹了三年吉他,我都没学,可惜了。高中宿舍还有丛龙波的小提琴,在第四个音开始跑调。经典画面是穿着西服,拉着琴,站在洗脚盘里。
====研究生====
博士期间过的混混沌沌。各种小时侯梦寐以求的设施却没能充分利用。主要是腰伤,和高中滑冰时冻坏的膝盖,已经不能支撑我进行过多剧烈的活动了。新接触的运动有壁球,跟胡汇丰学的规则,挺有意思。还有更多的机会打沙排,赶上有两个会打的也很爽。近期跟朱松打网球比较多,水平有恢复,打算试试西方式握拍。足球还参加过“小世界杯”呢,后来被朱思强踢了两脚伤了很久。羽毛球,当过Clemson Badminton Club的President。任内还是口碑不错的。正考虑买个乒乓球拍,跟高手李川打起来。吉他,在08年新年晚会上弹过《致老朋友》,发挥一般。
====补充,May 24, 2012====
幼儿园还玩儿过滚铁环,应该是我爸做的。还有抽冰嘎,就是陀螺吧,我们那儿叫“嘎格儿”,我有条挺粗的皮鞭子,水平不错。嘎格儿也是我爸做的,又大又稳,比买来的好多了。顶地的铁珠就是自行车轴承里面的珠子。现在应该还保存在家中我的抽屉里。 小学弹玻璃球,水平相对就一般了。不过玩儿“卯锅”(就不具体解释了)运气好,一下能赢很多。家里有个袋子,应该还有100个保留下来的各式各样的球,有彩瓣儿的,有电光的,有大个儿的。另外有个游戏“砸瓦“,瓦就是上面说的口袋,还比较擅长,砸人又快又准,躲瓦很灵活,唯一的不足是“接年儿”的胆子不大,就是接住对方砸过来的口袋然后本方被砸下去的人就可以复活。 初中学习相对轻松一些,自大刘莹丢掉第二的位置不跟我打乒乓球,我只有自己抱着篮球去投篮。人比较少的时候经常跟陈瑶比这样一个游戏,先罚球,进的话得5分;球(不管进没进)弹一下地之后可以接住在原地投篮,进的话得3分;然后不等球落地接住投篮得2分,这是一个回合。两人轮着来,谁先到30分谁赢。除了能练习简单的加法,还有利于篮下的补篮技术。我以后的篮下打版的基础就这样来的(虽然是很业余的基础)。想起来年少轻狂的是,考试的时候总是赶紧做完交卷抱着球跑出去,没有顾及同学们的感受,这样不好。 高中那次班歌比赛,司楠是指挥,唉,大家也是孩子它妈了。有一次她累了还是咋,我临时顶上去练了一遍,觉得还不太差。那种控制交响乐团的不会,这种简单的打拍子还是可以的。 大学时看过本《围棋入门》,还摆过一小段时间,把放键盘用的抽屉拉出来,正好能摆张棋盘。经常没事儿就拉出来摆摆定式啥的。当时和网球,吉他并称“大一三大爱好”。现在早忘了。实战可能不超过5盘,李中达,周振宇,蒲宇,刘宁炀,张一多,每人一盘。哦,在香港的棋牌社还被人虐过一盘。哦,春节的时候跟我大舅还下过几盘,一盘一块钱,他总是先下象棋输几块,才会来下围棋赢回去。那看来有10盘了。在香港,代表科大参加过象棋的校际比赛,只有我一个人进了决赛,于是决赛就没去。在北大一个暑假也参加过一个象棋比赛,奖品是西瓜。淘汰赛,第一盘就输了。中盘末段,设计吃了对方一个马,正得意忘形中,大意了两步就让人家当头炮把我的车控制住了。生生被小兵拱死了。可能是同一个暑假,打了一些桥牌,有曹墨达,周杰,周振宇,王凯,可能有李中达。谎称自然叫牌法,其实是随机叫牌法。说起棋牌,还有个对清华国际象棋四战全胜的“辉煌战绩”。 大三跑过半程马拉松,练了两三个月,晚上跑未名湖。成绩好像是2小时20分左右。在我的同学中是最差的。高中同学也跑的有清华的袁博,李志超,和北理工的秦建华。大学同学是吴敏,周杰,苏萌,黄伯龙。后来吴敏又跑了全程的,差点挂掉。北大只有一辆大巴,物理学院只有我们班5个人报名。反观清华,100辆大轿子,就是中间有连接转盘那种公共汽车,一眼望不到头。跑的时候前后左右都是穿“清华紫光”字样的紫色nike运动衫的年轻人。他们喊“清华加油”,然后我也喊,只有后面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呼应。清华每年都有体育课,不像我们只有一个学期要测12分钟跑,他们每年都有这种达标,而且计入“学分积”(就是普通大学和北京大学的绩点),而只要跑过半程马拉松(不被代表最慢速度的收容车收走),就是优秀。于是大批的清华同学涌入这个一年一度的北京国际马拉松,成为一道风景。所以清华“为祖国健康工作(几?)十年”的口号不是盖的。 研究生期间当过中国学生会副主席,一次春节联欢会被分配一个舞蹈节目,还领跳过一个简单的“兔子舞”。好像传到过youtube上,啥时找着看看。过两天叫着大家去试试水上滑板。高尔夫课一直没能抢到是个小遗憾,将来请人教吧。
====补充完====
像这篇意外的长文开头说的,要开始改变一些活动内容了。估计除了将来的自己和未来的女朋友(们)可能会读完这篇文章,不太会有别人了。本来就是给自己一个留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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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又看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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